“哦,我看你办事不错,给你提个醒,“章非云故作神秘,“她可是你们总裁的老婆。” 来不及了,他三两下将她的外衣剥下,焦急中里面的衬衣也被“呲”的撕开,大半白腻的肌肤顿时闯入他的视线。
“她很有可能是受人之托前来调查,你确定要放过她?”男人问。 “你的胳膊流血很多,”白唐接着说,“楼下有诊室。”
“再见。”祁雪纯没追究,开车离去。 秘书走进来,立即察觉她情绪不太对,“程总,碰上什么难办的事了吗?要不要通知先生?”
隔天,她驾着司俊风送的车,回到了学校。 “我用一个母亲的身份担保。”祁妈极力压下心虚。
只见里面灯光昏暗,床上被褥整齐,不像有人在上面睡过。 秘书红了红脸,“我……我记得也不是很清楚,具体是哪里,额头还是脸,反正就是很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