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腾哥就不能说点我爱听吗?”
“哦,”她点头,身体柔若无骨似的,更加紧贴着他,“她反省完了,你就让她回家吧。”
她赶紧换上惯常的微笑,“祁姐,你还没休息。”
“路医生不但研究医学,对男女感情也很有心得?”他带有调侃的问道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而他已转身往房间折回。
“暂时想不起来也没关系,”韩目棠耸肩,“可以回去慢慢想,另外,我如果想到其他治疗方法,第一时间通知你。”
“我昨晚一夜没睡,现在实在是困,雪薇既然没事了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你不是很喜欢谌子心吗,让她多来陪陪你,你认她做干女儿也行啊……”
她离开警局后,便来到公司和律师见了一面。
韩目棠又说:“其实类似你太太的病例不少,如果有病例愿意让路子先试一刀,你会不会放心一点?”
“我只希望你放下,你还这么年轻,没必要因为一个男人耿耿于怀。”
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掉在了地板上。
祁雪纯对男人的调趣天生免疫,“这个是你今晚的目标吧。”她往展柜里的翡翠玉镯看了一眼。
祁雪纯心想,明明是个乖小孩,却把自己装扮成混混,应该是被人欺负狠了吧。
她的确练过搏斗没错,但跟以前相比,她身上多了一种莫名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