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一双男人的脚踩着拖鞋来到她面前,他手里拿着一床薄毯。 两人四目相对,目光交缠,他们谁也没推开谁,这一刻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不是吧,这人的床品这么糟糕?? 天知道这几天她过的是什么日子。
于是,晚上九点多,酒店走廊里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。 鼻息就在她的耳畔,她能感觉他的唇像羽毛,若有若无刷过她耳后的肌肤……
徐东烈吐了一口气,心有不甘但满脸无奈。 “电话里说不清楚,你快过来吧。”于新都哭得特别委屈。
“你把我打成这样,就这么走了?”高寒也很疑惑。 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