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是白雨。程奕鸣原本按在关机键上的手指一划，接起了电话。

严妍轻哼，转头往前不理他。他的眸光灼灼盯着祁雪纯，仿佛三天没吃肉的饿狼。

她躲不开他的目光，只能在他面前流泪，“你为什么非得逼我？”“对，我们把股份卖给了一家叫鼎信的投资公司，跟程皓玟没关系。”

上午，刑警队得到两个鉴定消息。程奕鸣笑了一声，声音带着一丝伤感，“她不会。”

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，但这在祁雪纯看来，就像是孩子的游戏。祁雪纯目送那个女人的身影远去，浩渺人群中，她如一株曼殊沙华，艳丽，纤细又冷酷到让人绝望。

很快就有了结果，严妍不看不知道，一看才知道情况有多严重。“茉茉！”不料男人竟然拉住了齐茉茉的另一只手，“你不愿承认我的存在吗？你不是说会跟我一辈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