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浴室，许佑宁拿过小家伙的牙刷，帮他挤上牙膏，然后蹲下来：“张开嘴巴。”一大一小沉默了片刻，许佑宁换上一脸认真的表情，说：“阿金一定是怕了。”

“出于人道主义，我希望是前者，让越川少受一点折磨。”洛小夕停顿了一下，话锋突然一转，“但实际上，我是想看越川被虐的。”“我一定会尽力。”方恒不卑不亢，声音里透着一抹从容的自信，“康先生，不打扰了。”

具体是什么猫腻，她一时也琢磨不出来，只能疑惑的看着沈越川。手下很快把车子开过来，阿光几乎是第一时间上去拉开车门，说：“七哥，上车吧。”

要知道，康家之外的地方对沐沐和许佑宁来说，都意味着不安全。“这可不一定。”许佑宁看着小家伙，循循善诱的说，“你先告诉我，你想问什么？”

沐沐乖乖喝了牛奶，很快就躺下睡着了。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，沈越川的眼眶热了一下，有一层薄薄的雾水在他的双眸中蔓延开。

萧芸芸霍地站起来：“一定是妈妈！”所以说，姜还是老的辣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