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告诉你,”程奕鸣眸光深沉,“但你可不可以,再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话没说完,竟瞧见陆先生身后走出一个女的。
“不让我这个好人送你回家?”司俊风问。
“你走吧,现在就走,”程申儿跟他保证,“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,什么都没发生!”
“你别害怕,”祁雪纯放柔音调,“我就是来跟你聊聊,警员对当事人的询问工作,白队才会跟你进行。”
“我知道应该怎么做。”司俊风点头。
欧翔看了男孩一眼,冲司俊风点头。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,”程奕鸣一边往前,一边说着往事,“那时候他才七岁,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,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祁雪纯也开始头晕,“司俊风……墙还能凿穿吗……”
整个大厅,只剩下严妍和白雨。
祁雪纯摇头。
“奕鸣,你就任由小妍这样胡来?”严妈出现在门口。
“妍妍……”符媛儿立即握住她的手。
严妈轻叹一声。
“原来你叫付哥,”祁雪纯说道:“你最好考虑清楚犯罪成本,不要一条道走到黑。”
程俊来也不含糊,便对着严妍和程奕鸣端起了酒杯,“奕鸣,严妍,我敬你们一杯,先好好吃饭,我们的事过后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