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多少有些不自然,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苏简安已经朝着他晃了晃照片:“我那天拍了那么多好看的照片,你为什么挑了这张?”
“我们准备回家了。”苏简安问,“你呢?”
苏简安最终是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,上午郊外发现了一名死者,我们锁定了犯罪嫌弃人,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抓人。”
苏亦承:“……”
苏亦承已经挑了一颗西芹交给摊主,老阿姨过秤后伸出四根手指,“那几毛钱零头就不要你的了。”
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她: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略急促的语速出卖了他的紧张。
前天他给她打电话,她的声音听起来就不对劲,后来她说等他回来有事情要告诉他,就是这件事?
陆薄言再不出去的话,她的脸就要爆炸了。
不是他再度出现的话,她都快要忘记这号人物了,现在为什么又找她?
三天后。
苏亦承给她拉好被子,出去做早餐。
两份早餐和一份水果沙拉已经摆在餐桌上,散发着诱人的香气,微波炉里还有什么在旋转。
她换了一身条纹的病号服,手上挂着点滴,虽然脸色还是十分苍白,但脸上至少有了一丝生气。
苏亦承危险的眯了眯眼
“住手!”不是没有男人为洛小夕打过架,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也会这么俗气暴力,彻底怒了,“靠,我那个花瓶是英国买的,花了我万八千呢!停手!
答应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他以为只要婚后对她冷淡,他就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,离婚时他就能若无其事的放手。
可苏简安这样防备他,他还是没办法生她的气。“简安,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眼睛,淡然却笃定,“生生世世,你都只能是我的。”
陆薄言晃了晃手上的铁丝,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一些,苏简安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浓,转身就想跑,但她的右腿还没完全复原,根本无法像以前一样灵活。沈越川没想到的是,刚把陆薄言送回家,他就接到了苏亦承的电话。
陆薄言神秘的勾了勾唇角:“到了你会知道。”苏简安算了算,还有半年左右的时间,不算漫长,但总觉得也不短。
“和薄言有关的。”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,“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?”竟然已经过去十四年了。
苏简安看着被陆薄言放在最上面的贴身衣服,脸一瞬间红得胜过罂粟花,别开视线:“可,可以……”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他灼|热的呼吸,熨帖到洛小夕的脸颊上。“她平时交恶的人、或者是其他眼红她成绩的参赛选手都有嫌疑。”陆薄言淡淡的说,“她性格太张扬,被人针对是正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