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穿起来干嘛?给我自己看啊。”苏简安郁闷的放下刀叉,“这段时间我们一起上班下班,周末就一起去看他妈妈。我们像是一对夫妻,又好像不是,我不知道怎么定位和他的关系。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真的关心我,但有时候,我又觉得他对我的照顾只是出自义务,又或者只是因为他妈妈要求他必须对我好。”
“下次我带你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输了算我的。”
两人一直忙到下午五点才算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妥善了,闫队进来说:“今天先下班吧。”
大雨冲刷过后,山路变得光滑无比,虽然军靴是防滑的,但陆薄言的脚步还是会不时趔趄一下。
苏简安还想抗议,但所有的声音来不及滑出喉咙就被堵了回去。
苏简安愣怔了片刻,随即忍不住笑出来:“你吃我工作的醋啊?”
“海归啊。”东子说,“我上次调查过,陆薄言一家人好像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到美国去生活了,他的公司最开始也是开在美国,后来才把总部设在A市的。”
洛小夕“靠”了声,“看不起谁啊,你再惹我我就把这份文件的内容告诉你的竞争对手!”
说完,苏亦承径自离开了病房。
庞太太忍不住笑起来:“薄言,你到底教了简安什么?”
一个下午很短,划划拉拉间就从指尖溜走了,苏简安睡了个午觉醒来,还没到陆薄言的下班时间,索性躺在床上刷手机。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苏亦承危险的看着洛小夕,“我放过你,你还很不开心是不是?”
“快好了。”苏简安精心的摆着盘,“你打电话叫陆薄言他们回来吧。”
第二天他匆匆忙忙出国,才发现他最放不下的不是父亲的仇恨,而是苏简安,是她天真烂漫的笑脸。
想着,苏简安比刚才更加兴奋起来,掀开被子下床,悄悄走向房门口。
苏亦承关上车门绕回驾驶座,轿车的两道车前灯照向更远的地方,车子不一会就消失在天桥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