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囡囡点点头，没说话，看着妈妈离开。

“我吃这个，这个，”程奕鸣冲着菜点了一番，“再来点米饭。”

此刻的她，又已经变成那个目光沉静，面无表情的严妍。

她径直走进傅云的房间，开门见山的问：“傅云，昨晚上是不是你要求我给你倒水？”

“你好几天没去幼儿园了吧，”严妍问道：“让李婶送你去幼儿园好不好？”

严妍“嗯”了一声，“晚上我再回来。”

她走回程奕鸣身边。

严妍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。

囡囡见她不赶人，大着胆子又走近了一些，孩子身上特有的奶香味马上涌入她的呼吸。

“你觉得我傻是不是……”

程木樱想了想，“程臻蕊一直挺能惹事的，有一回差点被逮进去，她爸妈为了惩罚她断了她的信用卡，于思睿一直给她花钱。”

吴瑞安的眼角顿时扬起笑意，“好，我回去庆祝一下，你今天愿意叫我的名字了，我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。”

“我就见过伯母一次，”傅云立即面露崇拜，“在程家的聚会上，但当时人太多了，她没空跟我说话，我光看她和别人说话，就已经觉得她好漂亮好有气质了。”

“我想跟你握手言和。”

“我没对她怎么样。”严妍回答。

然而程奕鸣拉住了她的胳膊，小声对她说：“我去，你随机应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