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若曦知道陆薄言肯定会来,给陆薄言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已经在餐厅了,她开了瓶红酒,边喝边等陆薄言,没多久红酒瓶就见底了。 “不知道啊,陆boss那天把她扛走了,去了G市。”洛小夕笑嘻嘻的回头,“江少恺,我觉得你要小心了,陆boss那么生气肯定是因为简安三天两头给你熬汤送饭。这次他们在G市,好像有进展。”
强势,不容拒绝的入侵,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里一样。 没多久救护车就呼啸着来了,苏简安很热心地告诉医生,伤员是苏媛媛。
“你不是嫁给陆薄言了吗?还需要工作?” 苏简安太了解洛小夕了,只当她是又心血来潮了而已。洛小夕什么都有可能做得出来,多惊天动地都不奇怪,但是能不能坚持到最后……就很难说了。
苏简安已经懒得理洛小夕这头猪了,挣扎了一下:“陆薄言,你放开我。” 离开紫荆御园很久,苏简安脸上的红才慢慢退下去,她支支吾吾地说:“陆薄言,早上的事情我想跟你解释一下。”
陆薄言不自然的别开目光:“你的裤子。” 陆薄言俊美的脸上一片漠然:“两年后,我会和她离婚。”
两个人都不出声,寂静诡异地在包间里弥漫开。 下午,苏简安无事可做,她请了假又不能去警察局上班,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侦探小说。徐伯悄无声息的给她泡了茶准备了点心和水果。新婚的第一个下午,苏简安过得舒适又惬意。
后来的后来,苏简安才知道洛小夕的纠缠和诱惑,都是因为她一个巨大的阴谋。但是她已经摆脱不掉洛小夕,一不小心就和她当了快要十年的好朋友。 还有,她什么时候说过期待和他离婚了?
陆薄言为什么离她那么近,真人还是幻觉? 而那些不能回答的问题,他的秘书一开始就会和记者打好招呼,没人敢在采访时冒险问他。
“你不跟我们也打算指派你。”闫队长面色凝重,“简安,我们怀疑凶手要连环作案。死者平时为人和善,没有和任何人结怨,初步判断凶手和她没有瓜葛。这个凶手很有可能心里有问题,我们怀疑他还会寻找下一个独居的少女为杀害的目标。你兼修过犯罪心理学,验尸的工作交给江少,你帮我们找凶手。” 她就是故意的,谁叫他刚才吼他!
“哎?庞太太,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 “唔,你这是担心我吗?”
洛小夕心里一喜,起身就要扑上去,突然 苏媛媛漂亮的脸上哪里还有天真单纯的样子,眉目里布满了阴狠:“上次被围堵的时候,苏简安逃过了一劫,那一箭之仇还没报,我记着呢。现在好了,新仇旧恨一起算!”
深爱的丈夫溘然长逝,唐玉兰大受打击,几乎要一蹶不振。 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
“简安,你怎么了?”唐玉兰问。 她的垂涎欲滴太明显,陆薄言好整以暇地逼过来,她步步后退:“你,你干嘛?”
而上司,特别是苏亦承这样的上司的心思,岂是她能猜的?但他这样的反应,是不是因为被她猜中了? “我们赢了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真的赢了吗?”
苏简安不知道这是苏亦承的幸,还是不幸。 可原来他也接过地气。
酒店,宴会厅。 明知道他不会对她做什么,可还是……心跳加速。
她的脸上几乎就写着她脸红的原因,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确定好了?我怎么发现还少了一样?” “行啊小妞。”洛小夕对苏简安刮目相看,“果然是跟着陆薄言久了。”
他知道这是苏简安的工作常态,忙起来别说回家了,合眼的时间都没有,他拨通苏简安的电话,却传来关机的通知声。 彭总笑眯眯的:“现在的年轻女孩比我们那一代要出色,要出色啊……”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洛小夕的胸口。
以为这样就可以把陆薄言从脑海中驱走了,可一闭上眼睛,就想起他在阳台上的吻。 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