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拿过电脑看了看,突然蹙起眉。
穆司爵看了一眼,淡淡的说:“你可以翻译成‘风险评估’。”
穆司爵突然拿开许佑宁的手,打横抱起她。
许佑宁根本不关心自己,只关心孩子。
“情况有变。”穆司爵虽然言简意赅,声音却像压了上千斤的石头一样沉重,“今天早上醒来,佑宁突然……看不见了。”
许佑宁给了穆司爵一个“放心”的眼神:“我真的恢复得差不多了!”
许佑宁沉吟了片刻,接着说:“其实,你们不用担心我。我虽然一时间很难适应什么都看不见,但是,适应一个新的东西对我来说不难。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可以了。”
换句话来说就是,穆司爵并不需要无微不至地照顾许佑宁。
不是因为事情还没闹大,不是因为她怕事情闹大。
穆司爵答应了她,让她成为他的女人,之一。
只是一个简单的手术,采取了局部麻醉,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,穆司爵人是清醒的。
进了书房,穆司爵才松了口气。
“哎哎,你等一下。”宋季青拦住穆司爵,这次,换他求穆司爵了,“你作为一个过来人,碰到这种情况,难道没有什么经验要传授给我吗?”
陆薄言突然心虚,不动声色地打开手机,假装查邮件。
而现在,宋季青是宋季青,她是她。